“完了完了,这次又要名落孙山了。”

被抽走试卷后,对面仁兄失魂落魄地瘫在桌子上,一副生无可恋的丧气样,他抬头朝崔维桢看来,眼圈都红了。biqikμnět

“兄台,你肯定考得不错吧,我看你上午都把题答完了。”

崔维桢不想拉仇恨值,矜持得没有说话。

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,那仁兄更加难受了,结果,看到崔维桢开始点炉子,立马像是被饿死鬼附身似的,两眼发光的看着他。

“罢了罢了,大不了三年后再战,对面的仁兄,你这两天吃得是什么面?能不能分我几口吃?我都快要饿死了。”

交卷后可以自由活动,但是不能出贡院。

对面的这人和张远、徐子钦一样,是个自来熟,直接打开号房的门走过来,“走走走,兄台,咱们到前头的空地煮面去,这里太臭了,实在吃不下。对了,我叫崔安饶,是巫溪县人士,兄台你叫什么?”

看着自家煤炉被扛走的崔维桢:“……”

按了按额头跳动的青筋,他不得不提上食盒跟上去,言简意赅地报了名字,“崔维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