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安饶更高兴了,“我说怎么咱们怎么这么有缘分呢,原来是本家啊,崔兄,你回头得了个解元,那才叫咱们长脸呢。”

你是我什么人啊?即便我考中解元,也轮不到你长脸啊!

崔维桢再读无语,干脆不说话了,听他絮絮叨叨地说着,才走一巷子的功夫,这位仁兄不仅把小时候尿床的丑事道出,连家里有几口人都给交代得清清楚楚了。

这还真是个二愣子。

前面空地上已经聚集了不少考生,吵嚷一片。经过三天的磋磨,他们的形象称不上好,满身酸臭味,说一句穷酸秀才一点也不错了。

他们大多是在对答案的,叹息懊恼声不绝于耳,有人在抱怨题量多,有人怪罪算术题难,也不乏有像崔安饶一样没写完的,热闹得不行。

张远和徐子钦也在人群中,眼尖地看到崔维桢,才一靠近,立马脸色大变地后退三尺,“维桢,你,你身上什么味儿?”

崔维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,“我抽到臭号,你们说呢?”

张远:“……可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