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嘶呃…”池宴忱喉咙发出一声低吟,眉头也皱了起来。

紧接着,他很快有了反应。

我见状,胡乱的又给他涂抹了几次,“可以了!”

“多涂点。”

“涂的已经够多了,再涂的话,会不会过敏呢?”

池宴忱鹰隼一样的眼睛,冒着凶气的看着我。而后,紧紧抓住我的手腕,不让我移动位置。

“继续涂。”

我用力挣了挣胳膊,“你干嘛呢?”

“你说呢?”池宴忱呼吸一促,带着穷穷凶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