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七八十c的温度,也不算特别的高。热粥当时将他烫的嗷嗷叫,但今天看起来已经好了很多。

我观察了一下,感觉脸颊越来越烧,还是不好意思下手。

池宴忱没好气的说:“看什么?没见过吗?你和它很陌生吗?”

我心口一僵,皱着眉瞪了他一眼,更加难为情。

我跟他虽然是夫妻,他浑身上下我也都看过。

可是,像这种情形下的‘坦诚相见’,并且这么强烈的灯光下看。

还真的是第一次。

“赶紧上药啊。”

我慢吞吞的打开药膏盖子,挤了一点药膏出来。

药膏冰冰凉凉,带着一股薄荷的清新味,而后,轻轻的给它涂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