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一慌,连忙想离开,“拜托,你现在受伤了,能不能不要再想这些?”

“不能。”

“池宴忱,我真是服了你了。”我立即起身,更想赶紧跟他保持距离。

他这种暴躁疯批又易炸的男人。

真的是一刻也不肯安分。

池宴忱攥着我的手腕,猛地又将我拖回了床边,“过来,你现在把它伤成这样,不应该好好安抚一下它吗?”

“池宴忱,你真的好恶心,真的好烦。”

“呃啊~,你赶紧放手啊,别乱来。”

池宴忱攥着我的手腕,死活不肯松手,“赶紧,要么嘴,要么手……”

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