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咽了口唾沫,喉咙里传出的声音最后小到像是蚊子扇动翅膀:“还有……还有那个抓了帕尔的兰尼斯。”

这一次,轮到老塔索错愕地看向他眼中的“娃娃”。

而老马季雅得知面前的年轻人就是俘虏自己长子的“叛军”指挥官,也不禁把目光投向对方。只是他的表情依旧像花岗岩一样没有变化,令人猜不透他在思考什么。

反倒是兰尼斯解下佩刀,大大方方地递向三人:“这柄军刀的前一任主人是杉德尔少校,如何?这样可否证明我就是‘那个兰尼斯’?”

老塔索犹如被醍醐灌顶,他终于弄清了自己对于这柄华贵佩刀的微妙熟悉感究竟来自何处——正是上一次陪“雇主”去阿尔忒弥斯给大少爷捐官时,新任驻屯官时刻不离身的那柄祖传军刀。

然而当对方把这柄价值比等重黄金还高的昂贵军刀递到面前时,老塔索反而不敢接下。

“你是在哪里看的那个……那个什么劳什子……”老塔索磕磕绊绊地问劳尔,费力挤出了那个有些拗口的词汇:“《通讯》?”biqikμnět

劳尔低下头,心虚地轻轻踢着脚边的小石子:“镇上。”

“你啥时候去的镇上?”

“偷着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