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时偷着去的?”

“每天都偷着去。”

老塔索呆立半晌,他的胸膛里传出了一声痛苦的长叹。他朝着年少有为的佩刀青年重重行了一礼,又朝着“年少有为”的小少爷行了一礼,颓然退到一旁,不再说话。

劳尔窘迫地站在原地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“兰尼斯阁下。”老马季雅的声音打破了令人不安的沉默:“可否借一步说话。”

兰尼斯点头应允,他打趣道:“我可不是什么阁下,‘阁下’只有一位。”

说完,他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,领着老马季雅走向营房。

哨所里的小空地上只剩下劳尔和老塔索两人。

“爸爸这是要干什么?”劳尔回过神来,慌张地询问老塔索。他抓起桌上的马刀,已经急得快要哭了出来:“该不会是要——那个?”

“我的小少爷。”老塔索神情复杂,将马刀从劳尔手里拿了下来:“您和那位兰尼斯大人明明差不多年纪,怎么就不能学学人家的气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