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没有,连父亲都没有了……”

情绪太过激动,朱骋重重捶着身下床板,又用力抓了抓发顶。

此刻,最适合问话。

单慎忙问道:“四老爷知道那儿子是李汨的?他生母是谁?”

“我也不怕你们笑话,我已经够是个笑话了,”朱骋哈哈一笑,很是凄惨样子,“得了阿绽之后,我有一回喝多了跟人打起来,伤着了。

大夫说了,男人嘛还能当个男人,但也没可能再当爹了。

我就这么一个空壳花架子,那臭婆娘能替我生个什么儿子!

那儿子是死太监抱回来让好好养着的,我后来问他,他说是李汨的种,生母不详。”

“那王内侍如今在哪里?”单慎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