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晓得,”朱骋说完,见单慎皱眉,他又补了一句,“真不晓得,我连那等私事都告诉你了,我还会替那断子绝孙的东西隐瞒?”

单慎干巴巴笑了笑。

骂人就骂人,朱骋怎么还把他自己骂在里头?

想是这么想,讲当然不能讲。

朱骋好不容易肯交代问题了,万一把他惹毛了再当个锯嘴葫芦,那就麻烦了。

“那您原先怎么与他联系?”单慎问道。

“前几年,他在城南樱桃胡同有间屋子,从去年年初起,他就不住那儿了,”朱骋道,“他没有吐露自己的行踪,就来了两次六果胡同。”

“你们都沟通些什么?李汨的事情?”

朱骋摇了摇头:“我就是个跑腿的,具体事宜,他与我父亲靠书信交流,反正看完就烧。

我只晓得,那太监很关心朝堂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