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观臣拿手帕,细细为她擦着额际密密麻麻的汗水,心没来由被揪住的疼痛。

她她曾经都经历过了什么,为什么连梦里,都是如此的恐惧无助。

明明才18岁的小姑娘,为什么就被逼到了这份上。

凌槐绿醒来时,发现裴观臣趴在她的床边睡着了,而她还抓着裴观臣的手。

她昨晚一直抓着裴观臣的手?

裴观臣觉浅,她微微一动,他就醒了。

“醒了?”他伸手去探凌槐绿的额头:“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
凌槐绿尴尬不已:“哥,你你昨晚一晚上守着我?”

裴观臣嗯了一声:“你好好休息,我让李卫平和陈涛,没事就去包子铺帮忙,这两天你都不用过去!”

他说完又转着轮椅出去熬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