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大觉寺回来之后,陆夭一反常态,压根不再过问钱落葵那边的事情,就任凭她在大理寺自生自灭。

这几日阖府上下都知道王妃在给公主置办嫁妆。

这天一早,孙嬷嬷陪着陆夭,把小库房打开了,就见她翻箱倒柜。

“听说及笄礼插簪请了司夫人,咱们大楚有先例是可以请未来婆婆来插簪的吗?”陆夭一边翻腾着,一边问道。

“倒是没有,只是这插簪也不拘什么身份,只要是有德长者即可,所以司夫人给七公主插簪,没什么不妥当。”

陆夭终于找到了她想找的盒子,打开之后,是对芙蓉玉雕花镯子,玉质水润通透,上面闪着一层莹莹的光,孙嬷嬷在宫中见惯好东西,一眼便知道这镯子价值不菲。

“找个檀木盒子装起来,刚好等下要去探病,顺带给琳琅,就当是及笄礼吧。”

难得宁王勉为其难肯陪她去司府探病,趁热打铁抓紧先把礼物送去。

二人驱车到了司府,尚未进门就听见谢文茵在指挥众人布置这儿,收拾那儿,颇有几分当家主母的姿态。

陆夭有些恍惚,前一世谢文茵抑郁而亡的画面犹在眼前,这一世终于可以得偿所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