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汉是从接待室出去的吗?”

“不,病人进来时通过接待室,离开时走那道门。”史德指了指通向走廊的医生办公室门。“这样,病人可以互不照面。”

向海洋点点头。“这么说来,沈汉打从这儿出去后几分钟就遇害了。请问,他找你看什么病?”

史德犹豫了一会儿。“对不起,我不便谈论医生和病人的关系。”

“有人谋杀了你的病人,”向海洋说,“你也许能帮助我们抓到那名凶手。”

史德没有立即答话。烟斗灭了,他不慌不忙地重新点燃。

“他找你看病有多久了?”这次问话的是安义。他俩不愧是训练有素的警察,配合得十分默契。

“三年了。”史德回答。

“他有什么问题?”史德又迟疑了一下。当天上午沈汉的形象立时浮现在他的眼前:兴奋、激动,满面笑容、重返自由的喜悦。“他生前曾经是同性恋者。”

“看来是一起桃色案件。”向海洋带着挖苦的口气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