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四正处在叛逆期,这孩子爹刚死不久,就被人拉到京城当人质,人身安全受到威胁,这种情况下来个不告而别离家出走,难道很让人奇怪?

也只是让唐寅这些不懂什么叫心理健康之人,才会觉得朱浩是杞人忧天。

“不需要先生明白,我已派人盯着,也特别提醒骆典仗,剩下就是靠先生和蒋姑爷他们一起多加安抚,不行的话,喝酒的时候带他一起。”朱浩道。

唐寅摇头苦笑:“你不怕避讳锦衣卫了?”

朱浩道:“再怎么避讳,难道我大伯会不上报你唐寅在兴王府中为幕僚?读书人不知道的事,东厂和锦衣卫的探子早就门清,不然也不会到京师后,你身边就有人盯梢。我们现在要让世子感受到在身边一直有人关心他,行动不受阻,让其减少思乡、思亲之情。”

“嗯。”唐寅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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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手话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