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世明得意地笑了,“我是李县令的老丈人,县令罪责谁,都不会罪责我的。”

一副得意便猖狂的架势。

旁边的追随者也跟着捧高踩低,附和道,“叶兄所言极是,县尊怎么会罪责无辜之人呢,反倒是作弊的崔案首,才是最该被责罚的吧。”

“卑鄙,无耻!”

徐子钦也被气红了脸,急切地辩解道,“那纸条根本不是维桢的字迹,是你们偷偷塞到他位置上陷害的,这世上,怎么会有你们这种无耻之徒!”

最可恨的是,夫子也不知被灌了什么迷魂汤,居然轻信了叶世明等人的栽赃,认为崔维桢作弊,并且罚了他,这真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
这番不痛不痒的辱骂对于叶世明来说,只是不痛不痒的存在。

他在崔家不知吃了多少憋屈和郁闷,这会儿有能力报仇,心情是前所未有地舒畅,如果不是估计到场合不对,他恨不得放声大笑上几场呢。

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,彻底刺痛了叶蓁蓁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