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维桢啊,看在你是我侄女婿的份上,我好心劝你一句,做学问诚信踏实为重,像你这样,不过是一场随考就作弊,还不得让人怀疑你案首的真实性?”

叶世明身边聚集着一群人,孟宇晨就在其中,立马就附和道,“谁说不是呢,他是王学政的弟子,很难说得清其中有没有什么猫腻,如若不然,平常名声不显的人,怎么会一鸣惊人,一下子就成了案首呢。”

“是啊,是啊,在此之前,又有谁听书过崔维桢的名字呢。”

“说不定他提前知道了院试的题目,才考了这个名次的。”

……

一群人不负责任地揣测造谣,越说越过分,崔维桢冷着脸,根本没有理会这群人的意思,但是一旁的张远却是急了,义愤填膺地辩解起来。

“你们胡说八道!维桢的学问如何,在前几个月已经足够证明,案首是他堂堂正正考下来的,学政大人更是之后才收他为弟子,你们这样污蔑,难道就不怕被罪责吗?”

“罪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