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飞云随着任中良的视线看向法坛上那根命绳,这他并不陌生,他都看了十多年了。

亲眼看着这根绳子上的剪口,一道一道的增多,一点一点的加深,可它就是不断。

此刻,他睁大一双布满血丝,恐怖的眼睛看着法坛上的命绳说:“爹,这是怎么回事?”

因为他看到这根命绳,早已不是一天前满是剪口的样子。

而是一根完好无损的绳子。

任中良急忙宽慰他说:“没事,雕虫小技,他接得了命绳,却救不了自己的命。你快回屋去吧,别受凉了。”

任飞云说:“我不能在这儿看吗?”

“别看了,快回去吧,反正也看不见。”任中良胸有成竹的说:“我保证在天亮之前一定能拿到那小子的魂魄。”

“真的?”任飞云说着话,他那双猩红的眼睛都似乎在放着光,让法坛旁边的两个徒弟不寒而栗,鸡皮疙瘩直起。

“真的,爹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