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整个身体,和头都紧紧的裹在披风里,不露一点。

任忠良站在法坛前,闭目凝神,嘴唇微微的动着,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。

身后,少年走下来,他每走下一个台阶,关节都会发出“咔”的一声,像是十分的僵硬。

任中良听到脚步声,睁开眼睛,回头看到任飞云,伸手给他拢了拢披风,又拉了拉斗篷。

和蔼的说道:“云儿,你怎么出来了?别被月光照到。”

他就是高粱口中的任飞云,和洛洛云同月同日出生的人,就是他。

他看着任忠良说:“爹,我要等到什么时候?”

任忠良满眼疼惜的说:“就快了,我现在就做法。”

他回身看了看法坛上摆着的命绳,说:“只要把这根绳子弄断,他命再大,也必死无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