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想来,还是更像是在维持一种平衡。

见他逐渐沉默,白羽笙突然开口,对沈宴之说:“你说……会不会是这里面有什么隐情?”

“比如?”

“比如说,凶手是徐惜尔认识的人,又或者是凶手对徐惜尔和流浪汉进行了不同程度的威胁,让他们不得不以这样的说辞来保护凶手本身?”

就是白羽笙的一席话,让原本可以平稳开车的沈宴之突然踩了下急刹车。好似她的话刚好说到了点子上。

“你怎么了?”白羽笙问。

随后,沈宴之摇了摇头:“没事。我先带你去医院包扎好。”

“嗯,好。”

他的心里,一直有一个不成型的猜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