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有这个怀疑,直到见到了徐惜尔说话漏洞百出的那一刻,我坚信了我自己的猜想。首先,阿姨的证词是在八点下班的时候遇见了在楼下转悠的流浪汉,而法医的推算死亡时间也是八点多。抛开其他不说,就是说流浪汉在行凶的时候那个阿姨才刚刚下班不久,再怎么蠢的人,她也能从阿姨刚刚下班这件事估算出当时案发时间,不可能一点点都不知道。”

沈宴之所言皆为道理,白羽笙也在逐渐意识到徐惜尔的可疑。

她问:“那么阿姨当年证词和徐惜尔的话,肯定有一处是错了的,对吗?”

“可我更加倾向于,这两组证词都是假的。”沈宴之深邃难懂的俊眸又再一次被蒙上了一层迷雾。

沈宴之坚信,这个徐惜尔肯定是有什么秘密在欺瞒。

可他又想不通,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……

徐惜尔和这个流浪汉是在共同袒护当年的凶手吗?

流浪汉的不在场证明的面前,徐惜尔如果准确的说出死亡时间,甚至是编撰一个与法医提出的死亡时间相近的时间,流浪汉的不在场证明就会动摇,难以有说服力。

可徐惜尔并没有那么做,而是任由流浪汉被关在了监狱里,十年如一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