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只是几个稍有能力的管事而已。您不会舍不得吧?

还是说,您连处置这些奴才的手下都没有了?”

“屁!”

黄德芳气极败坏地口吐脏字。

“黄柏宴!老子教了你这些年,你竟只想到这些?老子以前知道你小子就爱喝酒玩女人!

今天一看,原来老子还真小瞧了你,你哪里是纨绔啊,分明是个草包!”

黄柏宴被亲爹说得脸色发青。

他不乐意道:“爹!你说什么呢?我才是你的嫡长子,你这么埋汰我,是不是早就瞧我不顺眼,想立二弟为下任家主了?”

黄德芳一言不发,伸手拿过桌上的茶壶,给自己满上一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