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作坊是咱们黄家的,把那些给咱们挣钱的管事都弄死了,以后呢?以后咱们黄家就不吃这碗饭了?”

黄柏宴焦躁的张了张嘴,他想说,那些人都是黄广宴弄出来的。

都不是忠于亲爹的人,这些人就是再多,于他们又有何用?可在看到亲爹那张暴怒的脸,黄柏宴终于机智的换了种说话。

“父亲,我觉得吧,管事并不算多重要,重要是那些女工。对那些忠于二弟的管事,收拾了也就收拾了。

这种人死不足惜。也许在出事的前几天,作坊会乱一些。

可等父亲上位之后,再提拔一批管事,对作坊稍加整顿,满天云彩也就散了。”

说罢,黄柏宴紧张地看着他亲爹。

黄德芳直接气笑了。

“柏儿,咱们进苏州城这么长时间,莫不是你小子就想到了这一点?”

黄柏宴愣了一下,他有些不明白他爹为什么这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