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气的一张脸都扭曲了起来,“你这和割肉饲虎没有区别,你是哀家亲生的儿子,难道哀家难道还会害你不成,让你不惜如此忤逆哀家!”

泰安帝低垂的眼神里滑过嘲讽,面上却是不显,“母后放心,儿子暂且不过是利用他,为的是削弱了他淮南的财力物力罢了。”

太后气急而笑,“哀家没想到皇帝一把年纪了还如此天真,仔细引狼入室!”

泰安帝自信的勾了下嘴角,“这您放心好了,儿子不会引狼入室的,因为儿子已经抓住了淮南王的弱点,待到关键时刻,不怕他不就范。”

皇帝的话令太后心生狐疑,“什么弱点?”

泰安帝本不想告诉母后,稍微迟疑了下,还是说了出来,道:“越忱宴似乎对护国夫人很是不同……”

太后还以为什么,等了半天是这个,顿时嗤笑了声,眼神轻蔑:“哀家还以为皇帝长进了……”

泰安帝被自己母后贬低心中不快,“母后是何意?”

“放心吧,若是三年前,没有哀家的干预,盛云昭或许会是越忱宴的软肋,现在绝无可能。”太后说的斩钉截铁。

“母后的干预?”泰安帝还真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