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指望你,我们母子俩现在恐怕都被架空了!”太后冷哼了声,眼神里都是讥讽,这个儿子只知道想从自己手里拿回权势,没别的。

“哀家早在这京城里放了眼线,发现越忱宴与盛云昭之间交往甚密,故而,用了计将越忱宴打发出了京。

然后给纪轩和盛云昭制造机会,随后赐婚,属于是强行将二人拆开。

若是让越忱宴和盛宽强强联合在一起,这大楚,这朝堂,早就成了他淮南王的。”

泰安帝没有想到还有这样一段过往,随后道:“可是今晚,越忱宴对盛云昭那样……”

今晚越忱宴那身暴戾的气息,同为男人,他可以确定,绝对是做不得假的,只有真正将人放在了心尖上才会如此。

太后却不愿意与皇帝说了,如今木已成舟,多说无益,当即冷声道:“今日这是最后一次,若皇帝下次再这么阳奉阴违的任性胡来,哀家绝不会这么算了,哀家乏了,你退下吧。”

泰安帝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,当即二话不说,敷衍的说了句儿子告退,转身便走。

到了外头,皇贵妃还等着他,皇帝面色柔和了几分,拥着皇贵妃的肩头向外走去。

皇贵妃如今虽已四十出头的年纪了,柔柔弱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