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滴泪落在白问手上,有些凉,他蹙起眉,手掌一翻,往上一抬,将女人的胳膊又归了位。

松开手,他慢慢拉开距离,眉头皱的很深,他不明白。只是断了胳膊而已,至于哭成这样吗。

真娇气。

骆苝苝还在哭,胳膊被卸了又被他粗鲁的装回去,疼痛没减轻反而加重了,她疼地蹲下来,一双眼珠子死死瞪着始作俑者。

“你你给我等着!”骆苝苝啜泣着,嘴里放着狠话:“我让我哥弄死你!”

白问凉凉说了句:“随便。”

说完便转身离开,看都没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骆苝苝。

骆苝苝又疼又气,恨不得直接将这男人碾碎,但她也懂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,只能咬牙先咽下这口气。

这头南七到了别墅,却没见到白问的影子,便给白问打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