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臾后,他低下眼,舔了舔上颚,伸手将嘴里一直叼着的那跟未点燃的烟拿出别在了耳后。

露出一丝低哑而意味深长的笑。

骆苝苝被他盯的发毛,笑意渐渐收敛,但嘴上还是不饶人:“给你长个记性懂吗?”她斜眼看他,满脸不屑:“看你这一身穷酸样,配进我江家大门吗?呵,南七的朋友,果然和她一样,我看也是个啊!”

她嘴里嘲讽难听的话没说完,就吃痛的尖叫起来。

男人把她的胳膊扭到了身后,咔嚓一声,她的胳膊被他硬生生扭断了。

骆苝苝长到这么大,连一个巴掌都没受过,自小在江老夫人和她哥江时的庇佑下长大,哪里受过这种罪。

当下眼泪鼻涕哭的满脸都是。

白问的手还抓着她的胳膊,他微微弯腰,靠近她耳边,冷笑一声:“下次还敢骗我吗。”

肩膀传来的痛意,让她无暇顾及现在两人的姿势有多近,她在心里将这个男人骂了一千遍,骆苝苝咬着唇,疼的哭不停,但就是不服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