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时轻咳一声,眉目不明:“怎么说。”

顾迟道:“两年前她来过我家老爷子的生日会,那个时候她一直跟在她姐姐后面,唯唯诺诺。我记得她当时打碎了一个骨碟,吓得都快出来了。”

顿了顿,他接着道:“可如今,她已经是可以在舞台上耍着长枪的人了。”

江时不语。

夜风习习吹过,辉煌的灯火全被遮掩在车后。

顾迟突然问:“她什么时候学的长枪,你清楚吗?”

他实在不明白,人怎么可能在短短两年的时间里,变化那么大。

这除非是换了个灵魂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