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中带了一丝清凉。

江时没开车,顾迟负责接他过来再把他送回去。

车上,江时一直不停的咳,顾迟见状,将温度调高了。

“怎么又咳了。”

江时没回,咳了一会,才松开手帕:“熏得。”

顾迟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,想了半天,才意识到他是在说那个女人的香水。

他不由挑眉:“你说你,连女人的香水味都闻不得,你家那位少夫人难道不涂这些东西?”

香水,是女人味的象征,顾迟觉得,没有哪个女孩是不喜欢香水的。

江时顿了一下,缓缓说:“她不用。”

顾迟眉弓一跳,握着方向盘转了个弯道:“你家这位夫人与我两年前见到的那位,倒是区别太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