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庭院中央的一颗大榕树,已经断折倒地,树冠都被打的破破烂烂。

“抱歉,景老弟。”

张旸深吸一口气,似乎恢复了些许精神,自嘲笑道:

“让你看笑话了。”

“张旸老哥。”

景辰皱起眉头,关切问道:

“你这究竟怎么了?怎么……变成了这幅样子?”

“没什么。”

张旸笑了笑,语气倒是异常平静:

“只是快死了,也就看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