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辰老弟?”

张旸似乎有些惊讶:

“稍等……嘭!”

院门后,似乎传来了什么东西被绊倒的声音,紧接着是匆匆的脚步声。

“嘎吱”一声,院门打开了。

“张旸老哥?你这……”

景辰时隔一月,再次见到张旸,不禁大吃一惊。

如今的张旸,穿着一身灰扑扑的麻布袍,赤着脚,衣衫凌乱、头发潦草,浑身还散发着一股颓废气息。

顺着他的身影看去:

庭院中到处都是酒坛子,有的尚且完整、有的只剩碎片,原本被王府下人修剪的整齐精美的花草,已然变得狼藉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