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未说完,孟轻呓已吻上了他,形骸大吃一惊,血往上涌,涨红了脸,他明知此举荒谬,可又觉这吻滋味美妙极了,令人回味无穷,于是再说不出半句话来。

良久,只听屋外脚步声响,是孟成康、孟沮等人赶来,众人喊道:&ldo;这儿怎地烧成这幅模样?这宅子可要大修特修了!&rdo;&ldo;一路上皆是打斗痕迹,行海人在何处?为何又不吹哨?&rdo;

形骸骤然清醒:&ldo;若被他们瞧见我这般模样,我这大逆不道的恶名,只怕要载入史册,遗臭万年。这倒也罢了,祖仙姐姐也必受牵连,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&rdo;

孟轻呓手一挥,众人只觉暗中有巨浪卷来,齐声惨呼,向后跌去,随后一道风墙将众人路途堵死。她仍旧看着形骸,眸光如水,双颊如血,貌美无双,娇羞无限。

她低声道:&ldo;夫君,你看看你这些不肖子孙,偏要来打扰你我亲密。哼,我偏不要他们进来。&rdo;

形骸道:&ldo;祖仙姐姐,我并非&rdo;

孟轻呓手指一竖,轻按他嘴唇,甜声道:&ldo;我不听,我不听,我说你是你就是,你曾对我百般抵赖,装疯卖傻,总是非要等我快要死了,才肯怜悯我,道出自己真身,真正让我欢喜,对么?&rdo;

形骸一头雾水,但孟轻呓又吻了上来,形骸脑中乱上加乱,深深陷入温柔乡中,一时无能挣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