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侥幸猜中了一次,前线军情瞬息万变,他全盘否定我的意见,明摆着就是针对我这个人。”

钱落葵攥紧拳头,压低声音问出口。

“那你想让他彻底闭嘴吗?”

谢朗倏忽看向她,沉吟片刻才问道。

“你有法子?下毒不行,今日我们才争执过,他若突然突发,外人势必会怀疑到我头上。”

钱落葵起身去把帐门关好,顺便又看了看外面,确定没人知道,这才返回来坐下。

“有一种不会立刻发作,我曾经在宫里配制过,原本是以备不时之需的。那毒性缓慢却剧烈,轻易不会被察觉,需连续少量服用七日才会起效,而毒性慢慢侵蚀中毒之人身体。”她凑近到谢朗耳畔,“中毒之人更像是患病,身体会呈现亏空之兆,不到半月便会毒发身亡。”

谢朗被最后一句话戳中,但他想的却不是城阳王。

“你是说,中毒之人会有患病的征兆?”

钱落葵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