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别想给我狡辩,上头已经知道了,而我把这检举信甩在你面前,你只需要回答我问你的就行了,其他的事情你也担不住。”

苏民自然知道,这检举信递上去会有多个人接手,而每一关每一个人都是自己惹不起。

在他看来,也只有这些人能够对付许勤,所以他才不留余地的要往省城投检举信,举报许勤。

既然上头都已经知道了,那这事情也实在是隐瞒不住了。

苏民低着头,颤颤巍巍的点头。

“厂长,这检举信是我写的,那许勤他算个什么东西,就是村里的一个无赖罢了,不光霸占了我的堂妹生米煮成熟饭,把我堂妹的名声都搞臭了,你说他一个无赖,凭什么能当上县里的先进改革青年代表,我们村里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,他许勤就是一个天天在家混吃等死,不学无术的混子,要不是家里还有爹有娘,有一个大哥养着他,他早就饿死了!”

“当初欺负我堂妹,有这么多人都可以作证,他逃不掉的!厂长,不是我说,你有儿子张悦珂这么优秀,都没有当上县里的改革进步先进青年,他凭什么当上?这搁谁谁能愿意?”

而比起许勤,苏民甚至觉得自己都比他高贵许多。

自己勤勤恳恳在厂子里也混的是如鱼得水,都没有评上改革进步青年,就凭他?

他也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