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礼点了点头,道:“明白了。”

趁着下头的人在准备仪仗,他本还想再多问两句,但是看了一眼旁边的陈懋,他只得又将话咽了下去。

不过这个时候,焦敬却主动开口道。

“不瞒任侯,这次我等前去成国公府,其实并不单单是吊唁成国公,更重要的是,希望说服朱小公爷,一同帮忙,搭救三爷。”>

说罢,焦敬看了一眼旁边的陈懋。

见状,陈懋的脸色有些不大自然,但是沉默了片刻,他还是开口道。

“昨日驸马爷到我府上,将任侯的意思已经转达。”

“如今太上皇尚在迤北未归,朝中天子日进一城,三爷又被抓了,英国公府风雨飘摇,任侯能有此心,老夫甚感欣慰,之前多有冲突,是老夫言行欠妥,如今之时,我等正该摒弃前嫌,精诚团结才是。”

很显然,陈懋对于说这种话没什么经验,话是好话,但是说出来的口气却硬邦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