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任礼这种,既不是人家的亲戚,也不是顶级勋贵,之前又没有和成国公府有太深交情的,则是识趣的自觉往后排。

他原本打算,等再过两日,寻个时机去拜祭一番,全个礼节,却不曾想,今日焦敬就上了门。

不过这也解释了门外的仪仗。

去人家府中吊唁,自然要拿出最正式的态度,这是礼节,不然的话,会被人家视作不尊重亡者。

任礼问的是焦敬,但是答话的却是陈懋。

“不错,成国公忠心为国,生前曾对老夫颇有恩德,如今他停灵府中,自当前去拜祭一番,刚巧,路上碰上了驸马和任侯,便一同前去。”

看着陈懋一本正经的说瞎话,任礼有些愣。

旋即他便明白,这是对外的说法。

以他的身份,这个时间点去拜祭成国公,其实是不合适的,但是陈懋不一样,他和朱勇同为太宗旧臣,相识了几十年,当然算得上是交情深厚。

怪不得,焦敬非要拉上陈懋一起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