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舜卿兄,你我两家乃是通家之好,接下来的话,事关英国公府的未来,还请舜卿兄万要保密。”

陈懋心中一惊,连忙起身扶着张輗的手臂,开口道。

“二爷,这是做什么,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?到底是什么事,你说便是!”

张輗重新坐下,沉吟片刻,方道。

“不瞒舜卿兄,方才当着焦敬二人,我有些话不好说出来,其实在诏狱当中,三弟早对我言明,这次想要救他,只能靠我们这些世交的府邸,焦敬等人,信不过!”

这……陈懋的眉头皱了起来,感到一阵意外,道。

“三爷真是这么说的?这怎么可能,若说那任礼怀着小心思,老夫相信,但是焦驸马可是从一开始,就跟三爷一起筹划迎回太上皇之事的,怎么会信不过呢?”

张輗摇了摇头,神色有些泛冷,望着焦敬离开的方向,开口道。

“三弟对我说时,我还不信,方才稍稍一试,他便立刻原形毕露。”

见陈懋仍有疑惑,张輗道。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