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山顶到山脚的距离很远,季儒卿暂时没有一鼓作气跑出去的想法,也没那个体力维持。

季儒卿跑出一段距离后调整好呼吸放缓脚步,接受冷风的洗礼让自己镇定下来。

正值严冬,四周毫无风景可欣赏,几年前的大雪再无复刻之日。没有雪压枝头也没有叶子的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,被风刮过格外无助。

季儒卿跑完四百米倒不冷,浑身充满力量,休整过后可以再跑四百米。

唐闻舒循着下山的路追来,路上只有季儒卿在,她穿着蓝色的棉袄在冷色调的环境中十分突出。

他始终和季儒卿保持着两米的距离,季儒卿突然加速往前跑他也跟着跑,跑累后停下他也停下。

啊啊啊啊,烦死了,怎么甩不掉,季儒卿以后一定努力锻炼身体,争取不被唐闻舒追上。

仅剩的力气被消磨殆尽,季儒卿找了个路边的木质长椅坐下,跑不动了,休息一会再跑,跑到外面找警察叔叔帮忙把他抓走。

唐闻舒不紧不慢坐在她旁边,此时他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毛衣。

季儒卿早就计划好跑路,棉袄焊在身上,她坐在最左边不说话,唐闻舒感冒了别传染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