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姣素来谨小慎微。

在自己的事情上,在关于薛琅的事情上更是。

于是玉姣微微垂眸,开口道:“没什么……”

玉姣是这样说的,但是萧宁远还是有了猜测:“可是永昌侯,逼你为薛玉容求情了?”

玉姣抬头看向萧宁远,眼神之中有了几分委屈,她忍不住地问道:“主君,你说……同样是他的孩子,父亲为何如此偏颇?”

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能说,那在别的事情上,还是可以搏一搏同情,也顺便给薛玉容上上眼药。

玉姣说完这话,便观察着萧宁远的反应。

萧宁远听完这话,有些失神。

玉姣那句话,一直在萧宁远的心中回旋,同样是孩子……为何会如此偏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