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昌侯见萧宁远不说话,心忍不住地提了起来。

萧宁远轻笑了一声,开口道:“岳丈大人不必担心,玉姣并未惹祸。”

“那你刚才……”永昌侯目露疑惑。

萧宁远笑道:“我是说,玉姣这些日子,忧心薛琅入太学的事情,不免有些茶饭不思。”

他说的是实话,他能看出来,玉姣为这件事忧心。

他今日提这件事,一来是想随手送玉姣个人情……那薛琅虽然能去考试,可万一考不中呢。

二来是,他实在是见不上永昌侯府那些人的阴私作为,且不说薛琅书读得怎样,冲着这颗向学之心,永昌侯就不应该让自己这个儿子,毁于妇人争斗,绝了前程。

永昌侯也是在朝堂上混了多年的老狐狸了。

一听萧宁远这话,便明白过来了。

薛琅虽然有了考太学的机会,但谁都知道,这太学没那么容易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