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永昌侯就笑道:“玉容嫁到伯爵府多年,从未出过什么岔子,自然让人放心,我是想问问……姣姣如今怎样了?”

这还是永昌侯,第一次这样称呼玉姣。

萧宁远听了这称呼,微微皱眉。

不知道为何,听永昌侯这样喊玉姣,他的心中有一种很不爽快的感觉。

他并未表露出来,而是自己也改了称呼:“玉姣现在很好,只是……”

永昌侯有些紧张:“这丫头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?我就知道!这丫头从小在乡野长大,很是没规矩!若是哪里冒犯了你,你只管教训,莫要碍于侯府的面子饶了她。”

萧宁远意外地看向了永昌侯。

他这还什么都没说呢。

永昌侯怎么就觉得,是玉姣惹了事儿?

萧宁远忍不住地想起玉姣那胆小慎微的样子,她那般胆小……倒也不是伪装,想来是在侯府受了太多的委屈,才不得不时时刻刻,如履薄冰,小心翼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