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遵照父亲叮嘱的少言多看,但还是安慰起来,“其他伤口看似可怖,却不碍事,只是甲盖的话,手上需三四个月,脚上要更长一些……”

宋观舟伸出双手看了看,心里嘀咕,原来她也能做红岩的江姐。

想到此处,眼眶湿了起来,现代社会何曾受过这样的伤害,来到这里不过两日,就受了大罪。

可惜,无人依靠,只能咽下委屈,接受国公府的“封口费”。

孙琳的到来,也意味着换药。

昨日里锅上的棉布,今日又与血肉粘在一处,换完一个脚趾甲,宋观舟已经大汗淋漓。

她咬着唇,再疼也不呻吟半句。

荷花莲花于心不忍,劝道,“少夫人,您若耐不住就喊出来吧。”

宋观舟抹了把汗,虚弱摇头,“喊了更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