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与裴辰,从头到尾就安分了个月,知道她有了身子,房中几个姑娘立马就被沾了身。

哭闹何用?

还不是得上些手段,听话乖巧识时务的就多留几日,如若那沾了点爷们恩宠开始翘尾巴的,看她不打死发卖。

宋观舟假意咳嗽起来,实则也确实疲惫,挣扎着委屈道,“那朱宝月身份低,不然我这院子里收出一间两间的厢房,倒也能安下她,省得四郎日日里往那满月楼跑。”

——宋观舟,你真是大方!

萧引秀只怕再说几句,自己就被气死,这是驱邪驱过头了吧。

“一个妓子,哪能脏了府上门槛,这话你万不可再说。”

直到送走主仆众人,宋观舟才冷了面容,蜷缩在床榻上,欲要睡去。

孙琳这会儿也从厢房进来,看她面朝幔帐躺下,小声问及荷花,“少夫人今日如何?”一大早,她就听到了正房里有些动静,本要来探宋观舟身子情况,却看到裴岸和世子夫人前后入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