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噙着烟,语调含糊,眼神晦暗不明,“我欺人太甚?”

陈启晟轻笑了一声,猩红光点因为唇瓣动作,上下晃动不断,“是我欺人太甚,还是你欺人太甚。”

他唇角的猩红光点太盛了。

颜色浓郁到眼底好似都被熏染上了血腥。

陈启晟说:“现在无能为力,只能任人宰割,被宰割后无人相救,也永远不会有人相救的是我。而你这个,在对这样的我炫耀。现在这种情况下,你竟然对我说是我在欺人太甚。”

他蓦地噗噗噗的笑了,猛的吸了口已经燃烧到尾声的烟头,垂头吐出来,抬脚轻轻的踩上去,碾压。

脚步多重。

声音多荒凉。

还带着一种让人听着很心酸的自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