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浅浅的呼吸了口气,一直交缠的手掌分开,垂落在身侧。

缓慢的握成了拳头。

她声音很慢很慢,像是小儿学舌,却很稳定,不结巴了,“关于赵总的你说的不对。”

安然说:“她来,是因为你欺辱我。扒上爱宝,是在商行商。”

“她不贪心,是你欺人太甚,咎由自取。”

陈启晟手肘依旧放在窗沿上。

半个身子也依旧在外面。

但脸却偏了过来。

一半在窗外的黑夜,一半在屋内的灯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