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文脸色一变:“你是谁?”

池灿晃了晃手中的钱袋子,凉凉道:“我是谁不重要,喜来福的东家知道它是谁就足够了。”

有钱能使鬼推磨,账房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,一笔钱砸下去,说换也就换了。

阿文显然明白这一点,当下惊疑不定问钱仵作:“你为什么会与他们在一起?他们是什么人?”

邵明渊忍不住开口:“钱大哥应该还记得我们吧,我们是慕名前来请令尊出山的人。你有疑问很正常,但与令尊说话时,难道不该称一声父亲吗?”

多管闲事!

阿文狠狠瞪了钱仵作一眼。

钱仵作长叹一声:“罢了,咱们走吧。”

他选在喜来福吃饭,就是为了再看儿子一眼,内心深处存着那么一点奢望:或许儿子见到这些气度不凡的人对他恭恭敬敬会放下成见呢?现在看来,是他痴心妄想了。他沉迷仵作的一切,就注定了不该拥有普通人的天伦之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