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千代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,或者应该说他认为她就不应该问出这个问题。

他狞笑一声,眼里全然是刺骨的恨意:“是我的恨意表现的还不够吗?能让你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。”

浅黛视线落到他的脸上,眸子里没什么特别的情绪,突然她手一把掐住他的下巴:“我的蠢弟弟,你还没有明白吗?如果没有我为你挡下一切,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在这里跟我叫嚣吗?”

宴千代根本不信他的话,冷笑一声:

“宴浅黛,你没必要蛊惑我,杀母亲和囚禁我之事,可没有人逼你做。”

“是,没人逼我。”

浅黛转而变得深幽。

“若是能有人逼我做这样的事,我反而不至于如此。”

宴千代一怔,他看着她墨黑的瞳孔,觉得里面藏了很多,又什么都没有。

他干硬地道了一句:“那也是你自作自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