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凉吗?”

在他怀里,咬唇忍着异样的感觉,点了点头。

谁知魏驰笑声轻浮地又问了我一句。

“这个凉,还是本王的手更凉?”

纵使我是万花楼出来的细作,也问不出这种没羞没臊的问题。

我偏头将半边脸都埋进了魏驰的怀里,拒绝回答。

“你想用哪个?”

偏偏他还问得起劲。

问完我,便俯首开始亲吻我的额头、鼻尖,又亲又咬地撩拨我。

之前我百般勾引不成,现在,魏驰这是开了窍,尝了荤,不用我勾引,自己上杆子让我睡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