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疼吗?”,魏驰问我。

我知晓他在问什么:“有点。”

魏驰净手后,拿出一个木盒和一盒药膏。

我看到时便领会了魏驰的用意。

之前听万花楼的姐姐们说过,初次过后若是太疼的话,可以涂些药缓解。

劲瘦且肌肉紧致的手臂将我揽进怀里,我的背紧紧靠在魏驰的胸前。

他打开木盒,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光泽温润的玉棒,玉棒一端较粗,一端微细,但都打磨得十分光滑润泽,洁白无瑕,水头极足。

玉棒涂上药膏

沁凉之意虽缓解了疼痛肿胀,却也激得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,身体微颤,衣裙被我抓得起皱。

头顶,魏驰声线低沉暗哑,气息粗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