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飞机,他被直接塞上了宋居寒的车,他坚持要回家,宋居寒不情愿,但显然是还有别的事要忙,暂时顾不上他,便道:“你回家可以,但手机要24小时畅通,别忘了你的证件都在我这儿,别乱跑。”

何故冷道:“宋居寒,我又没犯法,我为什么要跑,你别逼人太甚。”
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宋居寒偏过头,轻轻亲了他一下,“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太难受了,我怕你再不声不响的走了,你想去哪儿,至少让我知道,至少让我能找到。”

何故别过了脸去。

宋居寒眼神暗了暗,捏着他的下巴,强行转过了他的头,重重吻住了那柔软的唇。

何故狠狠推了他一把:“还想再被咬吗。”

宋居寒用指腹摸了摸还带着余温的唇瓣:“我会去找你的。”

司机把何故送到了楼下,何故庆幸自己当时被宋居寒掳走的时候,随身带了钥匙,要不然他身上啥都没有,岂不是连家门都进不了了。

他上了楼,打开了门,回到这个阔别了三个月的家,恍如隔世。

这三个月发生的事,将他从身体内部彻底改变了一些东西,他不敢说自己完全摆脱了宋居寒的阴影,毕竟那是一步一个血脚印的七年,但他已经可以面对、可以抵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