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居寒眼里闪过焦虑:“我会记住的,从现在开始,你说什么我都会记住。”

“何必呢。”何故扭头看着他,“你本来不是这样的人,现在硬逼着自己去迁就我、讨好我,还要逼着自己不跟别人睡,你很难受吧?居寒,我知道为了别人去改变自己有多痛苦,因为我经历过,所以我劝你别这么做。去做你自己吧,我也做我自己,这样谁都开心。”

宋居寒咬了咬牙:“你他是不是听不懂人话,我要你,其他都是次要的。你别再一本正经的跟我讲道理,让我放弃,我宋居寒这辈子从来没退缩过。”他受够了何故冷静理性的去分析他们之间的种种,就好像他的感情可以量化、可以测量、可以操控,他已经无法控制地为了何故变得完全不像自己,他尚且不觉得后悔,何故却要奉劝他“迷途知返”?这他算什么。

何故把他当什么?

何故耸耸肩,不再说话。

宋居寒瞪了何故半天,最终却无力地垂下了头,黯淡的眼眸中满是难过和失望。

他的何故离他这么近,他却不能尽情地拥抱。

他想那个对他笑、对他好、用仿佛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专注看着他的那个何故。好想好想,快要想疯了。

他怎么会把那样的何故弄丢了。

回到国内,还是大白天,何故在飞机上睡了一觉,但还是浑身疲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