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对面说了些什么,他抱起相机一溜烟儿的跑,沿着满是酒吧霓虹灯,遍地全是手舞足蹈,唱着《友谊之光》,《真的汉子》一类的流行劲曲,在大街上边走边蹦迪的人们,过了一个红灯,再转进一条又窄又黑,遍地尿臊味的巷子,轻声唤:“阿永叔,你在哪里?”

巷子更深处有人回应:“我在这儿。”

“是梅夫人派你来的吧,在关于聂家三太的劲爆大料吧,有没有泳装照,那种公众最喜欢啦,对了,我前天写的那篇,关于说她身世不明,好比山鸡如豪门的怎么样,梅夫人还喜欢吧?”阿b边走边边问。

这阿永叔就是原来在聂家当过佣人的,黑暗中他直挺挺的站着,一言不发。

阿b觉得有点怪:“阿永叔你怎么回事,撞邪了?”

一个人站在黑巷子里,一言不发的站着,还挺吓人的,阿b后心一寒,只觉得不对,转身就想跑,岂知一转身就撞进一个高大而平坦的胸膛,对方抓起他的后脑壳在自己胸膛上砰砰撞了两下,用自己的胸大肌把他撞的七荤八素,再往后一搡,将他搡撞到墙上,不等他反应过来,旋即一手捂他的嘴巴,再一手捣他肚皮。

一个小狗仔,被一个壮汉暴揍就够痛的了吧。

但揍阿b的不是一个壮汉,而是两个,一个用膝盖压着他的脖子,一手捂着他的嘴巴,另一只手捶他的眼睛鼻子,不一会儿就捶的他鼻血乱飚,眼睛脱眶。

还有一个膝盖压着阿b的腰,专捶他的肚皮,那一拳拳的,阿b的肠子都要被生生打成九转大肠了。